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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夫人她得豪门真宠爱温浅盛雁回全文免费

十月锦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家搁浅,只能是等到契约期满后和骨肉分离。她愿意为她和孩子搏一把。“盛雁回,我不是个易碎易破的瓷娃娃,现在职场女性怀孕是普遍的事,也没见几个刚怀孕就离职在家养胎的。”“我喜欢工作给我带来的充实感,整天呆在家里我会憋疯的,那样你的孩子就健康了?”盛雁回噎住。温浅说她整天呆在家里会憋疯。半晌,盛雁回终于妥协。“你要工作可以,不许像以前那样拼命,提成少于一百万的项目你不用再去谈,谈成了我也不会给你钱。”“凭什么你不给我钱?”温浅怒极。哪有那么多提成一百万的大项目?她不想在家养胎,就让她到公司去养胎?盛雁回却不再退步:“就凭我是盛氏集团的总裁,是给你发工资的老板,你做什么工作也是我说了算。”“你,你欺人太甚!”“你也可以选择不干。”温浅当然...

主角:温浅盛雁回   更新:2024-11-08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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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浅盛雁回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夫人她得豪门真宠爱温浅盛雁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十月锦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家搁浅,只能是等到契约期满后和骨肉分离。她愿意为她和孩子搏一把。“盛雁回,我不是个易碎易破的瓷娃娃,现在职场女性怀孕是普遍的事,也没见几个刚怀孕就离职在家养胎的。”“我喜欢工作给我带来的充实感,整天呆在家里我会憋疯的,那样你的孩子就健康了?”盛雁回噎住。温浅说她整天呆在家里会憋疯。半晌,盛雁回终于妥协。“你要工作可以,不许像以前那样拼命,提成少于一百万的项目你不用再去谈,谈成了我也不会给你钱。”“凭什么你不给我钱?”温浅怒极。哪有那么多提成一百万的大项目?她不想在家养胎,就让她到公司去养胎?盛雁回却不再退步:“就凭我是盛氏集团的总裁,是给你发工资的老板,你做什么工作也是我说了算。”“你,你欺人太甚!”“你也可以选择不干。”温浅当然...

《替身夫人她得豪门真宠爱温浅盛雁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在家搁浅,只能是等到契约期满后和骨肉分离。

她愿意为她和孩子搏一把。

“盛雁回,我不是个易碎易破的瓷娃娃,现在职场女性怀孕是普遍的事,也没见几个刚怀孕就离职在家养胎的。”

“我喜欢工作给我带来的充实感,整天呆在家里我会憋疯的,那样你的孩子就健康了?”

盛雁回噎住。

温浅说她整天呆在家里会憋疯。

半晌,盛雁回终于妥协。

“你要工作可以,不许像以前那样拼命,提成少于一百万的项目你不用再去谈,谈成了我也不会给你钱。”

“凭什么你不给我钱?”

温浅怒极。

哪有那么多提成一百万的大项目?

她不想在家养胎,就让她到公司去养胎?

盛雁回却不再退步:“就凭我是盛氏集团的总裁,是给你发工资的老板,你做什么工作也是我说了算。”

“你,你欺人太甚!”

“你也可以选择不干。”

温浅当然不会选,气呼呼脱了自己身上的浴衣。

盛雁回眸光倏地暗下来,盯着她白嫩玲珑的身躯眼睛发直,喉结无意识滚动。

眼前旖旎只是昙花一现,温浅快速穿好了职业装。

“盛总,公司见。”

拿起柜子上的包,温浅在盛雁回眼前出了门。

就没有半点要跟他一起走的意思。

盛雁回舔了舔后槽牙,叉腰笑骂:“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温浅在路上给温暖打电话。

不知道姐姐的伤势怎么样,蒋听澜有没有把姐姐送医院去看看。

温暖接听电话,急忙问:“浅浅,你没事了吧?”

“姐,我没事,昨天就是气急了有点失控,现在好好的,你的伤怎么样,有没有去医院?”

“我的伤也没事,小伤而已不用去医院,你没事就好,昨天可把我吓坏了。”

温暖又内疚道:“对不起啊浅浅,昨天姐姐看你那样太害怕了,情急之下就让盛雁回送你去医院,你怀孕的事他肯定知道了吧,他是不是要你拿掉孩子?”

“没有姐,盛雁回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温暖开心地说,“是吗?太好了浅浅,还算盛雁回是个人。”

随即温暖又担心起来。

“浅浅,盛雁回让你生下孩子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吗,他能舍得苏倩倩?他该不会是想让你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去母留子吧?”

温浅苦笑。

姐姐也是这么想的。

看来她真的不应该做不切实际的梦。

“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叫别人妈妈,等我攒够钱还了盛雁回的五千万,我就带孩子离开京城。”

“虽说一孕傻三年,你怎么现在就开始犯傻了?还什么五千万,你让她睡了三年多,难道白睡了?就带着孩子和钱一起走,有那钱还能和孩子过好日子呢。”

温浅苦笑:“姐,你才是一孕傻四年,我和盛雁回签了合约的,只要他不跟我离婚,我带着孩子逃跑,他就会报案说我们失踪,国家现在很重视失踪人口案件,只怕我还没逃出京城,就被警方的天罗地网给抓住了。”

“可你就算还他五千万,他也不会放你和孩子离开的。”

“先解除契约离婚再说,等我和他平等身份了,我就有底气和他谈判。实在不行就打官司,按照我国法律,只要我有抚养孩子的能力,新生儿孩子肯定是判给母亲的。”

温暖听后,语气顿时充满希望:“嗯,正好姐姐也要离婚了,到时候姐姐帮你一起带孩子。”

温浅吃惊:“姐你要离婚了?”


苏倩倩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好,局促不安地站在盛雁回身边。

“雁回,是不是昨晚我叫你去我那里耽误你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你和温浅有约定,都怪我。”

盛雁回闭眼叹了口气,睁开眼时脸色也微微缓和了些。

“没事了,都过去了,你不用自责。”

苏倩倩犹豫了下,轻声问:“雁回,你和温浅做了什么约定,她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盛雁回没瞒着她,缓缓解释:“三年前温浅扎瞎了辛家大少爷一只眼睛,辛家一直想报复她,昨晚辛家宴会指名邀请温浅,温浅请我保护她。”

“是吗?”苏倩倩惶恐,“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早没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让你陪我过生日了。”

她泪眼汪汪,满心的内疚。

“对不起雁回,我昨晚不该给你打电话的,幸亏温浅没事,要是她真被……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

这句话真像一把刀扎在盛雁回心脏上,让他疼的不能呼吸。

要是温浅真被……

他竟不敢想下去。

下午下班前,温浅又给杨经理打电话,还是借白月柳。

下班以后应酬算加班的,有三倍工资,而且项目成了还会有提成。

公关部其他老人都眼红,他们都知道跟温经理出去能吃肉,项目一准成。

以前大家为了抢跟温经理出去的机会都明争暗斗,现在温经理点名要一个刚入职的新人,他们能不嫉妒吗?

杨经理刚把通知发给白月柳,白月柳就遭到了两个老人的报复。

下班前她去洗手间,被关在了厕所隔间里面。

隔间门打不开,她手机又没带进来,只能在里面大喊求救。

“有人吗,放我出去,有人吗,有人吗……”

外面两个女人抱着臂冷笑。

马上快下班了,这个时间大家都想着赶紧到点回家,基本没人上厕所。

“小贱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引起了温经理注意,第一天来温经理就带她去应酬。”

“现在就在洗手间熏着吧,等晚上保安巡逻发现她,温经理的应酬早结束了,管她用了什么手段,温经理对她的印象已经臭了。”

她们得意地笑。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沉着脸看着她们的男人。

“你们怎么这么坏啊?人家白小姐才第一天上班,就惹到你们了?”

两个女人吓一跳。

回头,见是王楠。

王楠是温浅的助理,他们这些公关部的人都敬这位爷。

毕竟温经理带谁去应酬,他一句话就能决定。

“王助理,你怎么来这儿了呢?”

“我不来这儿还不知道你们这么欺负一个新人,公关部这样的风气你们杨经理都不管管?”

被提到的杨经理得知这事儿也气的不轻,将两个女人一顿臭骂。

王楠带着白月柳去了项目部。

白月柳很感谢王楠救她出来,笑着说了好几声谢谢。

害王楠走回去的一路都是飘的。

下班后,温浅带白月柳去商场买了套衣服。

白月柳不要,非要自己回家换衣服。

温浅说走公司的账,给盛雁回省什么钱,白月柳才欣然接受。

“以后我谈项目都带着你,多买几件,放在车里面备用。”

“浅浅,你对我真好。”

“傻话,你对我不也好吗?”

两个女人相视而笑。

逛了一个多小时,买了十几套衣服,后面王楠两只手都拎满了。

别的男人陪女人逛街都会不耐烦,王楠没有,他还挺开心的。

以前温经理应酬都是让他随便给她买衣服,让他询问售货员的意见就行。

现在能看见温经理自己出来买衣服,他竟有种老怀欣慰的感觉。

而且白小姐的审美超好,她给自己和给温经理挑的衣服,穿上都又好看又显气质。

以温浅的经验,在赴约之前又买了几个蛋糕垫肚子,酒桌上没有能吃饱的。

七点钟,温浅和白月柳在车上换了衣服,同王楠三人走进夜未央。

王楠早就预定了包厢,服务员将他们带到包厢里。

快八点的时候,那位王总才姗姗来迟。

王总是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说话谈吐都很有风范,举手投足也有尺度。

正经人,正正经经谈生意,两杯酒下去,王总交了实底。

“温经理,不是我不想跟盛氏集团合作,做生意讲的是利益,你们盛氏集团的报价委实有些高了,我心目中以有合适的合作伙伴,这次很抱歉,希望下次再有合作的机会。”

温浅微微一笑,给王总倒上一杯酒。

“王总,您是有远见有智慧的人,应该能够理解贵有贵的优势,我们用的水泥建材是市场最好的……”

“盛氏集团靠着良好的口碑发展到今天,我们有自己的工厂,生产线严格把关,从不弄虚作假做出有损口碑的事情……”

白月柳呆呆地看着温浅侃侃而谈。

她是那样落落大方。

她说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在地上掷地有声,语气又像是在谈笑风生。

这一刻白月柳眼里的温浅,浑身都仿佛发着光一样。

让她崇拜,让她羡慕。

“洪水桥项目关乎民生设计,要是隔个几年出了问题,必然牵连甚广,不如从一开始就做到坚如磐石万无一失,王总您说是不是?”

王总被温浅说松动了,但心中还有顾虑,并未轻易松口。

白月柳观察了这个王总一会儿,在王总酒杯空了之后立马给他倒上酒。

顺势插上了一句话。

“王总很爱夫人吧,您的结婚戒指可是著名婚戒大师雷老的作品,据说雷老从不轻易给人制作婚戒,他所制作的每一对婚戒都代表他见证了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想必王总和夫人的爱情故事一定非常感人。”

王总激动:“你这小丫头竟然认识雷老的作品?你是他什么人?”

白月柳温雅一笑:“王总说笑了,我哪有荣幸是雷老什么人,只不过曾和雷老有过数面之缘,得到他一些照顾。”

“那你也不简单啊,雷老性格怪癖,我夫人是他的学生,当初我追求我夫人的时候,雷老可把我治的够呛呢。”

白月柳顺杆爬奉承:“还不是雷老对您的考验,若王总您通不过雷老的考验,他怎么放心把爱徒交到您手上?事实证明,王总人品是一等一的好,精诚所至,金石不就开了。”

王总笑得开怀,手指虚空点了点白月柳。

这小姑娘真是把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辛骞只是滞了一下,而后嘴唇就沿着她侧脸下颌一路往下亲吻。

“不要……不要这样……救命啊……雁回救我……啊……”

听到盛雁回的名字,辛骞狠狠在温浅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温浅疼的尖叫。

眼泪从眼角滑进鬓发中,温浅的内心逐渐被绝望占据,填满。

盛雁回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他明知道没有他的保护她会遭遇什么,他还是丢下她走了。

他都走了又怎么可能会回来救她?

她在盛雁回心里终究什么都不是,三年了,她仍然没有焐热他的心一点。

听见礼服被撕开的声音,温浅闭上眼睛,挣扎的双手双脚缓慢失去力气。

她想,拼了命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她逃不了的。

就算被玷污,就算她死了,除了姐姐,她还指望谁会对她在意呢?

温浅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只有不停地想着,她才能忽略那落在她身上的罪恶触感。

嘭——

房门突然被人踹开。

紧接着温浅就感觉身上一轻,辛骞翻身下床了。

她急急忙忙抓过床单裹在自己身上。

抬头就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寸头男人和一群保镖打了起来。

温浅的目光从明亮到黯然,最后欣慰一笑。

还好,得救了……

男人身手干脆利索,而且招式狠辣,几个保镖都不是他的对手,接连被他撂倒躺在地上哀嚎。

在男人跟保镖打斗的时候,辛骞麻溜穿上了衣服裤子,然后靠在酒柜上点燃一根烟,边吸边看着他们打架。

只用了几分钟,十个保镖就没有一个站着的。

男人朝辛骞走过去,抢过辛骞吸了一半的烟,一股脑塞进了他嘴里,捏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辛骞被烫的脸部扭曲,眼珠子睁到了最大。

过了好几秒,男人才松开手,狂傲不羁地拍拍辛骞的脸。

“辛骞,你没有王法了?敢动我妻妹,你是把我的脸按在地上踩?”

辛骞吐出嘴里的半根烟,燃烧的烟头已经熄灭,烟上全是辛骞的口水。

辛骞忍着嘴里的疼,骂骂咧咧:“蒋听澜,你他妈有病?谁不知道温暖都成你下堂妻了,你连你老婆死活都不管,你管她妹妹死活?”

蒋听澜啐出一句脏话,挥臂狠狠给了辛骞一拳头。

辛骞身体重重撞在酒柜上,酒柜上几瓶洋酒摇摇晃晃掉下来。

伴随几声脆响的同时,地面上碎片四溅,酒水开花。

辛骞的脑袋还被砸了一下,懵了好几秒钟。

“蒋听澜!”辛骞捂着脑袋怒吼。

蒋听澜转了转拳头,唇角勾起痞气的笑。

“在我没和温暖离婚之前,温浅仍是我小姨子,我警告你辛骞,你要是再打她主意,就是和我蒋听澜做对,我蒋听澜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时不时就要见点血才舒服。”

“那你什么时候和温暖离婚啊?”辛骞吼。

蒋听澜唇一勾:“我想离的时候。”

蒋听澜走到床边,连人带床单一起抱起来。

辛骞不甘心,追过来要阻止。

蒋听澜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辛骞连个屁都没敢放,眼睁睁看着蒋听澜抱着温浅离开。

他不敢惹蒋听澜,那家伙参加过国际和平部队,是个兵痞子,打过仗,杀过人,是这京城里人见人怕的煞神。

人出去后,辛骞才敢爆发出野兽怒吼。

他等了三年多,终于等到温浅落在他手上,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蒋听澜直接带温浅到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大G将温浅放在副驾驶上。

一路上温浅都没说一句话,神情木然的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样,只有眼泪滴滴吧吧没断过。

蒋听澜也上了车,挺担心地问:“小浅,你没事吧?”

好一会儿温浅才颤抖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轻如蚊呐。

“我没事,谢谢你姐夫,谢谢你救了我,谢谢,谢谢……”

温浅不停地说着谢谢,眼泪越流越多,大有决堤之势。

果然下一秒,温浅就嚎啕大哭起来。

委屈的,毫无形象的,扯着嗓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

蒋听澜赶紧找出纸抽给她擦眼泪。

他知道温浅是吓坏了,到现在还在后怕。

手机叮一声响了,蒋听澜拿出手机看,烦躁地抿了抿嘴唇。

是盛雁回发的消息,问他温浅怎么样了。

人带出来了,正哭呢,我的车都要被她冲跑了。

盛雁回几乎秒回:你去晚了?辛骞对她做了什么?

蒋听澜没好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打算怎么办?

盛雁回:你干什么去了,我走的时候就告诉你护着她。

盛雁回:有什么遗言早点交代吧,我会弄死你和辛骞。

蒋听澜顿时心虚,感觉脖子上凉嗖嗖的。

盛雁回走的时候确实让他看着温浅,护着她别被辛家人欺负。

但他看温浅去了洗手间,他就跟漂亮妹子在不远处打情骂俏。

好半天没见温浅出来他才去洗手间找,结果温浅已经不在洗手间里。

他不知道辛骞在酒店里有专属房间,总统套房挨个找的,最后还是抓住一个侍应生,他说辛骞在16层有专属套房。

蒋听澜:逗你的,幸亏我找到的及时,小浅就是吓坏了。

盛雁回: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蒋听澜:服了你了妹夫,小浅是我老婆亲妹妹,我能拿她名节胡说吗,温暖还不撕了我,是真的及时。

盛雁回:帮我好好照顾她。

蒋听澜懒得给他回了,脚踩两条船的狗东西。

在心里骂完,又觉得自己跟盛雁回半斤八两,都他妈是狗东西。

好半天车里面都是温浅的大哭声,哭的直打嗝,哭累了才消停下来。

发泄出泪水后温浅的心情也平复多了,哭的鼻尖红彤彤,眼睛像只兔子。

她又好好说一次:“姐夫,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蒋听澜给她系上安全带:“你叫我一声姐夫,咱们还是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好了,你姐知道该心疼了。”

温浅忙说:“你别告诉我姐,我不想让她担心。”

“好好好,我不告诉她,身上有伤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身上没有伤,幸亏姐夫及时出现。”

“嗯,是雁回让我去找你的,幸亏你没出事,不然他非弄死我。”

温浅嘴角嘲弄一扯,心像被钝刀子割着,拽着每一条神经都跟着疼。

“他要真在意我就不会把我一个人丢下跑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如果盛雁回跟她说一声,她不会傻傻等着被辛家人抓住,哪怕他打个电话告诉她呢。

蒋听澜替盛雁回解释:“雁回不是要把你丢下,苏倩倩遇到抢劫受了伤,雁回去看看她,他说他还会回来,所以没叫你走。”

“停车。”

“啊?”蒋听澜怔了下。

温浅又沉着脸说一遍:“停车。”

蒋听澜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出口,靠边停下。

温浅解开安全带下车。

蒋听澜一脑袋雾水,也赶紧下了车。

“小浅,你这是干什么?”


找出城北商超项目文件,温浅来到总裁办公室。

进门之前她还在想,遇见苏倩倩她该怎么打招呼。

她和苏倩倩是高中同学,苏倩倩是盛雁回的心头肉白月光,她是盛雁回名义上的妻子。

她是应该和苏倩倩叙旧同学情?还是该跟她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好像无论哪一种,她都没有鲜明的立场。

高中时她和苏倩倩的交集并不多。

而她虽是盛雁回法律上的老婆,苏倩倩却是盛雁回的真爱。

算了,当做不认识吧!

敲了敲门,听见一声“进”她推门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并不见苏倩倩身影,盛雁回正伏在大班台上批阅文件。

男人生的极好,眉眼轮廓就像造物主精心雕刻的一般,酒红色衬衫,黑色领带,给他增添一股矜贵又禁欲的气质。

“锁门。”男人头也没抬的开口

温浅迟疑,每当盛雁回要她锁门,就代表他要对她做那种事。

她怀着孕呢,医生叮嘱不能再剧烈运动。

“盛总,听说苏倩倩现在是您的秘书。”

她提醒盛雁回他们不能再做那种事了,他是对苏倩倩的不忠。

盛雁回放下笔,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一脸玩味。

“温经理不是来求我庇护的吗,求人的人好像没有资格讲条件。”

温浅皱眉:“你不怕苏秘书知道了伤心?”

“我让她去给我买今晚出席宴会的领带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温浅攥紧手里的文件,忽然很有冲动想将文件摔他脸上。

他真是个渣男!

“盛总……”

“温经理,我不接受口头承诺,像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我不会再给你欺骗我的机会,做,就锁门过来,不做,就开门出去。”

温浅气恼。

她什么时候对他言而无信过,什么时候欺骗过他了?

她没有争辩。

她也不想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温浅转身就走。

拉开门的瞬间,盛雁回凉薄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三年前你戳瞎辛骞一只眼睛,要是没有我护着你,你早被辛家弄死了,今天的宴会你要是不去,我就带苏倩倩去,你猜你还会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温浅握着门把手的手收紧,脸色青白交加。

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若是以前,她不怕死,大不了和辛骞同归于尽。

但现在不能,她有了想要守护的珍贵宝贝。

宝宝,你爸爸他真是个大混蛋!

温浅锁上门,走到大班台后面,站在盛雁回面前,文件啪地扔在大班台上。

盛雁回好久没见过她发怒的样子,小脸憋的通红,眼睛也瞪的大大的。

还挺可爱的!

他本来没多少心思,这会儿竟很有冲动。

他想看她从一只小老虎,变成一只小奶猫的经过。

“盛雁回,做可以,但要听我的。”

说出这句话,温浅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盛雁回做那事儿上头时没个轻重,她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

盛雁回挑眉,眼底流露出一丝兴奋。

“温经理是想驾驭我?”

“闭上你的嘴,你就说同意不同意?”

“同意,难得温经理想玩点情趣,等温经理没力气了再换我来。”

这满口下流的狗男人,温浅想找块抹布把他的嘴堵上。

温浅率先走去里面的休息室,盛雁回舔了舔唇跟上去。

刚进休息室,盛雁回就迫不及待从后面搂住温浅,下巴搁在她肩上,唇齿缓缓啃咬她的颈肉。

“温经理要怎么开始?”

温浅只感觉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双腿竟有些不争气。

她把盛雁回推坐在床边,纤纤玉手粗鲁地扯开他的领带。

精美的扣子在她指尖一颗颗脱离扣眼,露出一片蜜色紧实的胸膛,胸膛下六块腹肌壁垒分明,侧腰一道伤疤更显野性诱惑。

温浅又粗鲁地扯下他的衬衫扔在床上。

“温经理,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我看你挺迫不及待,你想尽情的对我为所欲为,享受做女王的快乐。”

“盛雁回,你能不能闭上嘴,哪来这么多下流话?”

“这就我们两个人,夫妻之间不存在下流,这叫床笫间的情趣。”

温浅说不过他,

盛雁回黑眸亮了亮,

“温经理,你从哪学来这个,是不是特意为我学的?”

温浅没理他,她是怕他半途忍不住出尔反尔。

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把他裤子拽下来。

“……”

把盛雁回脱得光溜溜,温浅才脱自己的衣服。

三年多夫妻生活,她是有些经验的,主导着这场情事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身体太过契合,哪怕只是温柔细雨也能带来极大的舒适。

盛雁回几次忍不了要反客为主,

细雨如丝怎么够,他想要巨浪滔天。

“浅浅,好浅浅。”

他忍不住求她。

温浅装作听不见,

事后温浅翻身下床,进浴室清理了一下,出来穿好衣服才给盛雁回

,盛雁回就猛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盛雁回,我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温浅惊慌地推他。

盛雁回黑眸里还有未消散的情雾,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大手伸进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职业裙内,轻松掌控她的身子,肆意点火。

“温经理,我可没说一次就行,我的能力温经理还不了解吗?”

“你无赖,以前不都是。”

每次他把她叫来办公室做这事,都是吃快餐的。

男人露出流氓的轻笑,唇印在她瓷白娇嫩的脸颊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吻她的脸颊,吻她的下巴,在细嫩颈子上吻的最久,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水痕。

温浅从开始激烈挣扎,渐渐顺服,最后软成一汪春水任由采撷。

但她仍下意识保护她的孩子,盛雁回失控的时候她就言语刺激他。

“疼死了,你是不是不会?你这么大劲儿怎么不去工地搬砖?”

男人在床上是最禁不起激的,他变着花样讨好她,非要她说出舒服为止。

温浅十点来的,走的时候都中午下班了。

回到办公室,她赶紧吃了两颗保胎药。

在躺椅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去公司餐厅吃饭。

她来晚了,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酸菜鱼已经没了,她在心里骂了盛雁回一顿。

随便打了两个菜,一转身看到坐在不远处吃饭的男人。

盛雁回精神奕奕的,活像个吃了人的男妖精。

对面放着打好的饭菜,有红烧排骨还有酸菜鱼。

他在看她,含笑冲她挑了下眉,像是在邀请她过去。

温浅心尖微微触动,有丝丝的暖意滑过。

看在他给她打饭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她心里对他的怨气悄然消散。

温浅刚走两步,盛雁回对面就坐下一个人。

“雁回,你等很久了吧,谢谢你给我打饭,原来你还记得我最喜欢吃红烧排骨和酸菜鱼啊。”


温浅围着他转圈,快乐的像是孩子—般。

“雁回,你来给我拍照。”

温浅打开手机里的照相机,递给盛雁回。

盛雁回拿过手机发现是陌生的,不禁失笑。

连手机都换新的了,这款手机拍照性能极好。

“咔!”

“咔咔咔!”

温浅摆出各种调皮可爱的造型,盛雁回拿着手机各个角度连拍。

拍着拍着,盛雁回竟心中酸涩。

自从温家破产,再也没见温浅这样快乐过。

三年多,她像是给自己裹了—个茧,将真实快乐的她紧紧锁在了里面。

现在这样明媚的温浅和曾经的青葱少女重叠。

她在前面跑,喊着后面的他:“盛雁回,你快点。”

之前他还后悔不该来这么远的地方团建。

现在又发现,来这—趟是值得的。

远处的沙滩上有人发现了他们。

“你们看,那边好像偶像剧里面的情景啊。”

很多人都看过去。

只见远处穿着浅紫色长裙的女人在浅水滩奔跑,后面男人追上她,抱着她在夕阳的光辉下转圈圈。

女人裙摆飞扬,长发翩翩,美得不似人间。

“离这么远,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幸福甜蜜,好羡慕呀~”

“他们不会是在拍电视剧吧,也太有画面感了。”

“他们—定是俊男靓女,真是—对神仙眷侣。”

大家惊叹的惊叹,羡慕的羡慕。

只有白月柳是心惊胆战的。

她猜出来那俩人是温浅和盛雁回。

昨天下班后她跟温浅去买衣服,她就给温浅挑了—条浅紫色的长裙。

“糟了,要是让大家认出来他们,指不定有多难听的话说浅浅。”

白月柳喃喃着,立即脱离人群去给温浅打电话。

“小白,你干什么去?”

有个女同事喊她。

白月柳赶紧道:“我想起—点事情,去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大家要去—睹那对神仙眷侣的真容,走啊,—起去。”

白月柳脑袋轰隆—声。

就见大部队果然撒丫子朝那边跑过去了。

“哦,你们先去吧,我打个电话。”

喊完白月柳就手忙脚乱地给温浅打电话。

果然,那边的情侣停了下来,女人像是在接电话的样子。

“喂月柳。”

“浅浅,沙滩那边的是你和盛雁回对不对,他们看见你们了,都朝那边过去了,你们快离开这里。”

温浅回头看,大惊失色。

“完了,盛雁回,我们快走。”

她拉着盛雁回就要跑。

盛雁回不悦。

“你怕什么,咱们又不是偷情,被看见又能怎样。”

他不走,也拽着温浅不让她走。

温浅急了:“你是不能怎样,你是老板是他们的金饭碗,但他们会怎么说我你想过没有?”

“他们会说我第三者插足,会骂我不要脸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勾搭你,甚至会怀疑我刚拿到的项目是不是靠陪你睡才得到的,我不想被那样侮辱。”

“侮辱?”盛雁回瞪大了狗眼,“跟我在—起就那么不堪?让你觉得是侮辱?”

“我懒得跟你说。”

温浅张口咬在他手腕上。

盛雁回嘶—声松了手。

“你愿意留就留,别说跟你在—起的人是我。”

温浅气冲冲转身离开。

她觉得盛雁回真是个混蛋。

当初签下契约,是他说不能公开他们结婚的事。

她在他的圈子里,做了他三年多的“情人”。

现在他也要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为了还钱把自己卖给了他玩吗?

她不觉得是侮辱,难道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海风的味道咸咸的,正如流淌进嘴里的眼泪。

温浅抹了把脸,委屈又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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