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乐棋周逢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由网络作家“乔乐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妆容和着装尽显贵气的秦悦,目空一切的冷冷扫过来。傲慢的视线落在乔乐棋脸上。最先被乔乐棋姣好的面容惊艳到,随之又感到面熟。“哪位?”秦悦高傲的眼神中,带着居高临下地打量。“周夫人,我是合众的员工,曾跟在周总身边见过您几次。”秦悦心头了然。原来是之前陪周逢时去参加慈善晚宴的女人。一个仗着美貌爬上周逢时的床,又仗着周逢时的一时新鲜想攀上豪门的野鸡。尤其是那双溜溜转的狐狸眼,把所有心思都写在了上面。秦悦最讨厌身世清贫、却仗着美貌和手段钻头觅缝的女人,打量的目光中多了几抹讥讽:“不是一个圈的人,就别强攀,当心闪了舌头。”说完,收回鄙夷的目光对司机说:“送我去梨园,逢时和准儿媳妇在附近试订婚礼服,我过去同他们吃午餐,顺便把刚买的宾利送给准儿媳妇...
《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精彩片段
妆容和着装尽显贵气的秦悦,目空一切的冷冷扫过来。
傲慢的视线落在乔乐棋脸上。
最先被乔乐棋姣好的面容惊艳到,随之又感到面熟。
“哪位?”秦悦高傲的眼神中,带着居高临下地打量。
“周夫人,我是合众的员工,曾跟在周总身边见过您几次。”
秦悦心头了然。
原来是之前陪周逢时去参加慈善晚宴的女人。
一个仗着美貌爬上周逢时的床,又仗着周逢时的一时新鲜想攀上豪门的野鸡。
尤其是那双溜溜转的狐狸眼,把所有心思都写在了上面。
秦悦最讨厌身世清贫、却仗着美貌和手段钻头觅缝的女人,打量的目光中多了几抹讥讽:
“不是一个圈的人,就别强攀,当心闪了舌头。”
说完,收回鄙夷的目光对司机说:“送我去梨园,逢时和准儿媳妇在附近试订婚礼服,我过去同他们吃午餐,顺便把刚买的宾利送给准儿媳妇。”
乔乐棋的脸上全程挂着淡淡浅笑,秦悦一行人走远,笑容才慢慢凝固。
刚才就不该吃面包,搞得更想吐了。
不过从秦悦的冷嘲热讽中,不难猜出秦悦已经觉出她与周逢时的关系。
能令秦悦费心挖苦,想来秦悦是忌惮自己会毁了周逢时与韩慕白的婚事。
大概秦悦已经和韩慕白扭成了一根麻绳,周逢时则成了粘合两人的胶水。
一旦婚约破裂,大概二人就会互生嫌隙,从内部瓦解。
看来,她得对周逢时发动全力了。
这样能早点看到秦悦与韩慕白的窝里斗。
乔乐棋写了一下午的项目书,下班时间一到就保存文件并关闭电脑直奔菜市场。
寻思周逢时今日外食,肯定吃了很多山珍海味,今晚的菜以清淡为主。
回家的路上,她给周逢时发了条短信:
今晚需要针灸,早点回来吃饭,等你哟。
周逢时扫了眼短信。
今天午餐时,秦悦送了韩慕白一辆宾利,又给了他两张音乐剧的票,让他今晚带韩慕白去看。
是国内最当红的音乐家成凯今年的首演,也是今年唯一的一场,韩慕白作为声乐系专业的毕业生,成凯是她最仰慕的偶像。
韩慕白很是欣喜,捧着票爱不释手,比收到未来婆婆送的几百万的豪车,还开心百倍。
和秦悦在餐厅门口分开前,秦悦趁韩慕白去洗手间的时候,温声叮嘱他该收心了,把外面不干净的人清理干净。
他了解秦悦。
会如此提醒,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乔乐棋的存在。
以他谨慎严密的行事风格,他应该当机立断与乔乐棋断了。
不然一直以来的努力,很可能崩塌于此。
可他当时想的却是把乔乐棋安排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几年前有人给他借钱还不上,把北市二环内朝阳路的一套公寓抵给了他,房子不在他名下,周家人查不到那个地方。
他把韩慕白送回家后,就给家政公司去电,让他们今天内把房子收拾出来。
此时看着乔乐棋的短信,他才意识到此举的荒唐。
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将他多年的筹谋计划,置于毁于一旦的危险境地吗?
但很快,他又说服了自己。
他只是想要她治愈他的失眠症而已。
毕竟国内外名医看了个遍,她可是唯一一个能治疗他的人。
想到这儿,周逢时给乔乐棋发去公寓地址和密码锁的六位数密码:
马上收拾你的东西去这里。
乔乐棋心头嗤之以鼻。
果真天下乌鸦一般黑,把女人当玩物的周逢时和黄正,在本质上毫无分别。
无非是一个年轻帅气,一个年老丑陋。
但这正中她的下怀。
攻略了他的身,距离攻略他的心并为自己所用,也就不远了。
但她不能爽快答应,她得矜持一点,表现得委屈求全,免得令他生疑。
乔乐棋情潮未退尽的眼睛,颇为困惑地看着周逢时,半晌才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周逢时淡淡睨她一眼:“不然呢?真想嫁给我,你配吗?”
乔乐棋扭过头背对着周逢时,擦了把眼睛,声音里透着倔强:“我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你,你又何必把话说得那么直接。”
“及时浇灭你不切实际的幻想,好过贪心疯涨后得不到而疯狂。”
“那我是不是得对你行磕头大礼以表感激。”
周逢时冷笑一声:“倒也不必,我只是不想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一开始表明态度,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我就当我没说。”
周逢时说着从茶几上拿出钱夹,打开支票填了金额递给她。
乔乐棋接过,看着支票上的金额,哑然一笑:“我陪过你四个晚上,你给四十万,是按次数平均给的吗?”
周逢时点燃香烟,靠着真皮沙发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你走吧,但记得吃药,闹出意外受罪的只会是你。”
乔乐棋当真起身穿衣服,而且穿得极快,随后把自己带来的防身道具装进包里,临走前把手里的支票揉成纸团扔到周逢时脚边。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玩弄女人啊,周逢时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你的臭钱!”
说完拎着包就走,走得风风火火,打开门却突然犹豫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折返回去。
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再把周逢时快抽完的烟抢过来吸了两口,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如果我今晚拒绝了你,那你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找我了?”
周逢时往沙发上一靠:“机会只给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乔乐棋咬咬牙,爬到周逢时身上:“成交,谁让我那么爱你,但你也别太得意,我一定会尽快收回对你的感情,然后潇洒的离开。我还要榨干你的身体和钱包,让你没精力没金钱应付我之外的女人。”
她说着去亲周逢时,说是亲,其实最准确的表达应该是连亲带咬。
可她亲着亲着突然哭了,却又不想让周逢时看见,用手把他的脑袋扳向另一边:“别看我,我哭的样子很丑,我也没有反悔,只是遗憾我只能陪你一阵子,也嫉妒那个能陪你一辈子的人。”
乔乐棋说着,以从未有过的热情去抱他、诱他,像只明知前面有火,还扑进火堆的飞蛾。
周逢时最初按兵不动,但自控力的系统很快崩溃,霎时反被动为主动。
客厅地毯、二楼卧室、二楼浴缸、阳台……
入目之处,仿佛就没有幸免之地,乔乐棋在昏睡过去前都佩服上了自己,竟然能心里揣着恨意,把爱一个人的行为演绎得那么真实。
可乔乐棋当时不知道的是,命运这把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并即将把她和他们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一晚,乔乐棋留宿在周逢时家,但并没有同睡。
周逢时睡自己的主卧,乔乐棋睡对面的客房。
而乔乐棋失眠了。
一想到她已经住进杀弟凶手的未婚夫和儿子家,她就恨不得立刻手刃了坏人。
可她不能这样子做,妈妈需要人照顾,她不能把自己赔进去。
她需要把周逢时磨成一把剑,磨成刺向抢了她弟弟心脏的家人时,也能毫不留情的把他们干掉,完成一场完美的金蝉脱壳。
是昨晚在周逢时车里发生的视频。
视频里,乔乐棋递给周逢时一瓶拧开的纯净水,周逢时喝了两口,很快昏睡过去。
乔乐棋见状绕到后排拍了拍周逢时的脸,又叫了几声周总,见周逢时没有反应,素净白皙的脸上浮起计划得逞的冷笑。
……
乔乐棋震惊得忘了哭,几滴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的,把楚楚可怜的受辱形象演得惟妙惟肖。
可这演技,偏偏入不了周逢时的眼。
周逢时厌弃地看了她最后一眼:“是拿着一百万安静地离开合众,还是我的律师拿着视频送你吃牢饭,今天上班前由你做出选择。”
说完,头也不回地提步离去。
乔乐棋卸下伪装,抱着脑袋跌坐在地。
千算万算,没算到周逢时竟然会在车中安装隐蔽摄像头。
世上竟有防备心如此之重的男人,她今日当真是开了眼界。
可好不容易迈出这一步,难道真的要忍下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亏?
乔乐棋不甘心。
五年前,阳光开朗的19岁的弟弟,笑着出门与当时的女朋友包文昕约会却一去不归,再次见面是三个月后的停尸房。
在大海里泡了三个月的弟弟,俊逸的模样早已面目全非,甚至还少了颗心脏。
五年来,她四下寻找包文昕这个凶手未果,直到两个月前,才在新闻上再次见到。
此时的包文昕,摇身一变成了韩家流落在外多年、五年前才认祖归宗并出国深造回国的爱女韩慕白,还和北市首富之子周逢时有了婚约。
可据她打听,就在弟弟失踪的第二天,周逢时的母亲秦悦恰好移植了一颗健康的心脏……
据说心脏是韩慕白给的,而这颗心脏,也成了她嫁给周逢时的关键因素。
……
乔乐棋努力的从回忆里抽离出来,擦了把不知何时被泪水打湿的脸。
五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弟弟的遗体至今还停在停尸房,而这群凶手却在享乐人间。
她必须手刃仇人,让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入土为安!
乔乐棋痛定思痛,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拨出电话:“喂,是我,我遇到点麻烦,得请你帮个忙。”
*
早上九点,乔乐棋穿一套黑色及踝长裙,拿着辞职信,踩着同色马丁靴走进合众总裁办公室。
周逢时头也不抬,在辞职信上大笔一挥,签下名字。
力透纸背的遒劲笔锋,一如他这个人,无情、冷漠。
乔乐棋去拿辞职信,却双腿一软跌进周逢时的怀里。
前倾的身姿和V领大开的裙子,令周逢时眼前一片春光乍现。
他目不斜视,声色俱厉:“滚!”
乔乐棋挺直身子欲站起,却再度跌回周逢时的怀中。
周逢时早有所料,移动转椅闪避。
乔乐棋眼看即将和大理石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本能地去抓周逢时。
嘭!
乔乐棋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头则撞进周逢时身上。
还好还好,好歹保住了脸。
若是毁了容,勾搭周逢时的路将会走得更难。
不过……怎么有东西在动?
她忍痛撑笑抬头,撞入眼帘的是周逢时的腿间。
那……刚才动的东西……
还不等乔乐棋思虑,周逢时忍无可忍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你自己走,还是叫保安把你丢出去?”
“我有腿,不需劳烦别人。”乔乐棋手指撑地,尽可能优雅地站起,娇嗔着用手掸着裙子上的灰尘,“不过周总可不可以别这么凶,多少怜香惜玉一点,我初经人事,又被你那般对待,今天走着进来,已是耗尽全身力气。”
乔乐棋说着上前,指尖顺着周逢时的胳膊,轻点着向上游走:“不如再来一次,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以毒攻毒,兴许我还能好得快一些。”
乔乐棋越贴越近,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和天然的体香,喷薄在周逢时的脸上。
眼看周逢时全身绷紧以为能得逞时,指尖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
“疼!”
乔乐棋皮肤很白,堪堪一握就红得发紫,连脸都疼得皱成一团。
昨夜要得狠时,她也是这副表情。
周逢时动了恻隐之心,猛地松手:“别让我再见到你。”
乔乐棋捂着发肿的手指,泪中带笑:“周总,我昨晚被爱冲昏了头,才会对你起了贪念之心,但念在我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你的份上,请原谅我。我也会谨记你的话不再出现,会把你藏在心底,努力去爱别人。”
乔乐棋说完,流着泪深深望了周逢时一眼,攥着辞职信决绝而去。
临到门口,周逢时冷声来了句:“乔乐棋,以你的演技,当助理太屈才,你应该去当演员。”
乔乐棋脚步微顿,再次提步时走得更快,走出一种被戳穿的狼狈。
周逢时不屑一笑,收回目光打开电脑看股票走势。
另一边,走出周逢时办公室的乔乐棋眼泪秒干。
她拐进卫生间,对着镜子补了个淡粉色眼妆,再滴上眼药水,任谁看了都能猜到她刚哭过。
等手机收到“OK”二字的信息,她垂着头回到工位,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
同事们见状纷纷上前询问,她咬着唇一言不发,与她关系最好的同事曹菲发现她手边的纸团,打开一看,惊呼道:“乐棋,你被辞退了?”
几乎是同时,乔乐棋工位的座机响起,她强颜欢笑接起:“您好,这里是合众金融,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
“乔助理,我是投资部的廖广,有位大客户指名要你帮其配置和管理资产,你赶紧过来一趟。”
廖广声音高亢,兴奋异常。
乔乐棋歉然道:“廖总监,你可能是搞错了,作为总经理助理我没有为客户做投资顾问的权限,更何况我正在办离职手续。”
廖广语速极快:“我已经请示过周总,拿下这位客户,你就能转岗投资部,底薪、奖金和其他福利都按投资部最高标准来。”
乔乐棋用余光瞥见周逢时正从办公室走过来,她言语间委屈更甚至:“我不信,周总说我是花瓶更适合做演员,我打算听周总的去横店蹲守跑龙套,说不定当真能出人头地。”
周逢时冷冽的目光地扫过来。
围在乔乐棋身边的同事迅速遁走,周逢时上前掐断乔乐棋手中的电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低沉嗓音说:“我没说你是花瓶,你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乔乐棋作势跌倒,在周逢时看过来时,满眼娇羞:“周总,你的低音炮真好听,把我的腿都震得酥麻了。不过以我的身材和美貌,总够格担上这花瓶的称号。”
周逢时:……
周逢时以为乔乐棋只敢在封闭空间挑衅自己,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无所顾忌。
他甚少笑的脸,猝然又冷了几分,拿起桌上的辞职书撕成碎屑扔进垃圾桶。
“你即便是花瓶,也是最廉价的一款,倒不如放弃靠颜值嫁入豪门的痴心妄想,老老实实去投资部凭能力赚钱。”
周逢时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十分卓越,一米七的乔乐棋站在他跟前都需抬头仰视,她明眸善睐的眼睛如钩子一般梭巡在周逢时脸上:“原来男人心也深入海底针,出尔反尔,是不是发现你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我,想换个岗位把我留在身边。”
说着,用鞋尖轻蹭周逢时的西装裤。
周逢时下颚紧绷,眼底中的腾起森然寒意:“车内视频和一百万的支票,完全能构成敲诈勒索的证据,至少够你吃十年牢饭。”
乔乐棋快速放下撩拨的腿:“玩这么狠?”
周逢时笑了,笑不达眼底,使他整个人更有威慑力:“这只是开胃前菜,再不收敛,我有上万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乔乐棋还想说点什么——
“逢时!”甜美的女声,打断她的酝酿。
周逢时闻声,眼中的寒意迅速消融,转身的瞬间,眼神柔和起来:“怎么自己来了,提前告诉我,我让司机去接你。”
韩慕白走过来牵住周逢时的胳膊:“想给你个惊喜,况且我没那么娇气。”
周逢时宠溺地说:“在我这里,你可以娇气到底。”
韩慕白羞涩地红了脸。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乔乐棋完全不吃味儿。
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韩慕白,终于可以体会一把,周逢时刚才藐视她的快意。
周逢时很快注意到乔乐棋落在韩慕白头顶的怨恨眼神,转冷的声音夹杂着警告:“乔助理,客户还在等你。”
乔乐棋眼中翻涌的恨意转瞬即逝,冲看向她的韩慕白微笑:“韩小姐,你好漂亮,胜过很多明星,如果你去当演员,肯定很适合。”
韩慕白因为乔乐棋的夸赞礼貌道谢,周逢时眼中的警告意味越发明显。
他自然能听出乔乐棋在奚落韩慕白,用自己对待她的方式。
而乔乐棋视而不见,拧着纤细的腰肢走了。
身后,是韩慕白温柔的声音:“逢时,你昨晚发信息让我去酒店找你,我到后敲了好久的门你都没应,手机也打不通。”
“抱歉,昨晚喝多睡着了,手机没电自动关了机。”
“没事,我理解,但身体要紧,你别太拼了。”
乔乐棋走进电梯,电梯门阻隔了恶心的声音,让她平复心中翻腾的情绪。
十几秒,电梯到达楼下的投资部,在投资部总监廖广的带领下,乔乐棋见到了指名要她服务的大客户。
客厅沙发落地灯被周逢时打开,光线只能投射到低矮的地方,周逢时的脸陷在一团阴影里,看得不是很真切。
乔乐棋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演什么?”
“演你最擅长的戏份。”
乔乐棋磨磨蹭蹭地下床,门外的宋一帆把门敲得砰砰作响,周逢时耐性尽失,走过去拽住乔乐棋的胳膊往外拖。
乔乐棋挣扎几次,完全不影响周逢时像个大力士一般,稳妥的把她拖到门口。
“叫。”周逢时贴在她的耳边,低沉到底的嗓音半是蛊惑,半是胁迫。
乔乐棋秒懂其意,长而翘的睫毛却不解地眨了眨:“叫什么?叫宋一帆?”
说完转头看向门,“宋”字的音发到一半,周逢时白皙宽厚的手掌,就捂上她的嘴,另一只手掐上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叫!”
乔乐棋低声嘤咛,周逢时握在她腰上的手越发用力:“大点声。”
乔乐棋唯一的经验,就是半个月前与周逢时在酒店的那夜,在周逢时的催促之下,她回忆起那晚的癫狂,现实与记忆重叠,奇怪又陌生的声音从唇角逸出。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周逢时却不放过她:
“说很舒服。”
“说你只爱我。”
“说外面的男人是蠢猪。”
“说你再也不敢背叛我!”
……
……
直到门外响起走远的脚步声,周逢时透过猫眼确认宋一帆下了楼,才松开乔乐棋。
乔乐棋叫得嗓子都哑了,立马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喝,余光瞟到周逢时靠在门边,一动不动。
乔乐棋心头冷笑,假叫几声都能令他反应极大,不知是自己天赋禀异,还是他太好这方面的事。
把冰水喝完,她又倒了一杯,端过去递到周逢时嘴边:“喝点,降火。”
周逢时如深井般幽深的眼,清冷地扫她一眼,到底接过水一饮而尽。
上下滚动的喉结,令乔乐棋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温热湿滑的手感还没感受真切,就被周逢时一把捏住。
她无视周逢时脸上的怒意,钓起脚尖试图亲昵:“你出汗了,去洗洗吧。我知道你不爱表达,但你亲自出马把宋一帆赶走的心意我懂,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眼里心里甚至身体里,都只容得下你一人。”
说着要贴上周逢时的唇,却被他一把推开。
踉跄几步,后背撞在鞋柜的边角,身体停下来的同时,也令她痛得差点哭了。
可她不能哭。
再美的女人,哭起来也不会很好看,周逢时身边又不缺美人,她必须做最美的哪一个,才能让他看着自己,爱上自己。
何况眼泪这种东西,在爱她的人面前会是可贵的珍珠,不爱的人面前只是厌恶的咸水。
她得把眼泪当作攻略周逢时的杀手锏,杀手锏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能用上一回。
她勾唇,笑嘻嘻地看着周逢时:“你好野蛮,不过我喜欢,有力量的男人更勾魂摄魄。”
周逢时搁下杯子,眼神更冷:“这是最后警告,以后再敢招惹宋一帆,后果可不止从合众离职那么简单。”
说完,转身开门即走,乔乐棋双手捂成喇叭周逢时的背影喊:“放心,我以后只看着你,想着你,盼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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