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至符上,若想灭蛊则取公鸡血混牛黄浇上去,蛊灭,下蛊之人遭受反噬;若要留着这蛊,直接丢进困蛊缸里就行了。
一炷香之后,蛊虫顺利离开这个可怜的少年,但愿蛊虫还没来得及吸他元气,清理干净他脸上的水草苔藓,发现这小哥儿还挺俊俏,若是那儿不行了,可就真太可惜了。
一直到入夜,他都没醒过来,我心里有些烦躁,师父交代救了人等上三天再返回,还不能带他上山,须得在镇上再留两天,去找阿牛叔给他妆扮一番再回观里。
虽然不知为何如此麻烦,但师傅神情严肃,我也不敢不听,哎,谁叫我剪刀石头布输给了大师姐和师弟,回头我得给自己卜一卦,为何近来霉运抬头?
难道是我半夜不打坐偷偷看黄本子遭天谴啦?
色心不改,方显术士本色。
作为木下镇十圆村九宫山第一观唯一一个全能术士,我承认,我有点小个性。”
甩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小弟弟检查一下他的小兄弟,看看这垃圾蛊有没有伤到他。
手随心动,我轻轻拉开他的衣衫,这才发现,他的胸口处流了血,估计是原本受了伤,却因长时间水的冲泡,让破衣与伤口粘连,被我一扯就又流了血,好在没有化脓。
“这伤……”我从小布包里拿出一柄精巧的剪子,顺着衣服的纹路剪开,他疼得抽动了一下,我不忍心地凑过去,“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我好像听见他呢喃了两句,听不大清,当下注意力都在他懂得伤口上。
雪白坦荡的胸膛,左下方横列着一道无比规整的剑伤,伤口呈纵向,再深一分则伤及内脏,边缘干脆干净,看的出来这一剑切得十分果决。
这道伤不是冲他命来的。
“水……”他又哼唧了几句,我凑近他的嘴唇,听了半天才分辨出他是渴了。
“只能让你先润润唇,要喝水,先给我醒过来。”
我卷起荷叶给他唇上点了几滴,从怀里掏了把果子嚼着,“你说你,逃难归逃难,也得带点干粮细软。”
我摸遍了他的全身,只给他留了条裤衩,裤衩里的东西我没动,那可是个要命的东西。
天蒙蒙亮的时候,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候,何况在河边。
我是被冻醒的,仅有的一条薄被在我忽然泛滥的好心下施...